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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樓梯做運動 

對的,左邊那個被卡掉一半的雄偉背影,正是本人在下我。

12月辭掉各種工作,我很專心待產,通常是以逛特賣會做為主要運動,中午提著新貨到亮哥公司歇腳,順便討碗白吃午餐,然後回家睡個午覺等吃晚飯。
以捷運跟走路為運動主軸的我,已經很習慣走完捷運忠孝復興站5號出口的近百階樓梯(通常中間要夾帶一次休息),不太覺得辛苦。

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,亮哥竟然找到離家車程5分鐘處的芝山公園,要讓我練腳程外加打開骨盆腔之用。

這階梯標示為120階,另一頭連往三級古蹟惠濟宮處可是多達200階之多(cammie,你跟阿泰沒被亮哥說服一起來爬是對的。),走一趟下來,中途至少要休息個2-3次,舒緩挺著肚子爬梯的喘氣,而且每一回亮哥至少逼迫人妻要走上三遍,也就是走完3百多近4百階,才能打道回府。有時候爬到氣急攻心,真想一腳把亮哥踹下梯,接著自己慢慢下樓招小黃回家,打開冰箱大口喝汽水,抱著momo上床呼呼大睡一下。但,想到現在不努力,到時候生產時骨盆打不開,痛得我娃娃叫時,只好咬緊牙根,一步步往上爬(畢竟我是連按摩都怕痛的人阿)。

芝山公園真不是蓋得,除了有讓我望之退卻的階梯外,還有規劃良善的步道,可通往芝山岩高點,看到天母北投一帶景致。
有一天傍晚,我跟亮哥在散步(是散步嗎?爬坡吧我!)時,竟然看到三隻松鼠在枝芽間穿梭。
對於只在打烊後的東區看過過街老鼠和米老鼠的我來說,這算是一個新奇體驗了。
不過,要真說的新奇,我和飛鼠可真得有過一段「弱肉強食」的過往。

小時候有一任ex是泰雅族(到現在我還記得如何用泰雅族話講「好了啦,好吧」。)
家在豐原的他興致沖沖帶我這個「台北俗」回鄉體驗原住民生活,那個搭火車又要開車很久才到了的部落,沿途都是家庭式卡拉OK傳來的江蕙歌曲,黝黑皮膚聚集在一起喝酒歡唱的場景,到處可見。見到他仍有黥面的外婆,親切地用泰雅族話跟我打招呼時,收在包包中要當做見面禮的進口巧克力頓時顯得很尷尬(好像帶一些下酒菜都要合適些),舅舅們飛快地用母語交談著,彷彿身置另一個世界的我,很手足無措。

厲害地是,為了迎接台北嬌客,ex媽媽早在部落設下陷阱,抓到一隻飛鼠要讓我嚐嚐口味。
坦白說,被禁箍在鐵籠裡飛鼠吱吱叫時,根本不忍看它一眼,隱約覺得像蝙蝠(我是看過蝙蝠嗎?)。
但,對於ex媽的好意,又不好意思在初訪時就斷然拒絕,心裡拉距著直到晚餐時刻。
每一道端上來的菜,我都仔細瞪大眼找飛鼠蹤跡,就怕誤食了,並且多挑蔬菜類進食。

一道、兩道、三道菜......過去了,正當我即將鬆懈時,飛鼠湯被端上。
只見ex妹妹拿起碗舀湯,一邊說著:「Kate姐,妳的湯要什麼料嗎?」
「啥?我...我的湯...」嚇得突然不知如何應變的我,說話頻打結。
「對阿,妳要清湯,還是要吃一點飛鼠肉?」
ex妹妹看起來很天真無邪,應該不是故意要讓我難堪的吧?還是真如同八點檔的爛劇情,她有「戀兄情節」,見不得其他女人跟她哥哥交往?
「ㄟ,ex媽,妳煮得菜好好吃喔,我想先多吃點菜等等再喝湯好了。」還好,我很快恢復理智,沒有栽在黃毛丫頭手上。(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嗎?)
最後,我當然以「菜吃很多太飽」為由,閃避掉嘗試飛鼠湯的機會,但據ex說法,就是雞湯味咩(X啦,雞湯裡的肉塊會有像是蹼的東西嗎?)

人真得很奇怪,是雞湯就OK,飛鼠就不行,好吧,我就是台北俗,而且社會化的很好。
回想當年,我還是不後悔沒嚐到那滋味,畢竟有牛肉、豬肉可吃,幹嘛去嚐那充滿問號的口味?

沒想到愛嚐新鮮的我,也有踩煞車的時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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